位皇后（加上太/祖继后）。

谢怀章从最前面个开始依次跪叩头，每次都无比虔诚，嘴里不停说着祝祷之词，他话听在赵继达耳朵里瞬间让他震惊瞪了眼，他很想制止，却不敢在个时候多做什么，只能看着皇帝次次跪在画像前祈愿。

等到了先帝画像牌位前，谢怀章先是顿，随即面不改照旧跪，用与对其他先祖般无恭敬态度向他磕头——可能是谢怀章对着昌平帝跪得最心甘愿次。

了奉先殿，谢怀章低声向赵继达问：“谷余什么时候能到？”

赵继达算了算，有些叹息：“最快也要明天了。”

谢怀章了气，了头表示知了。

谷余是最后希望，但也只是希望而已，即使再高明夫也并不是神仙，谢怀章甚至不敢将谷余有可能赶到消息告诉容辞，万他赶不到，或者赶到了却治不，希望之后便是绝望，容辞绝对受不了打击。

跟在谢怀章身后，赵继达犹豫：“陛，您刚才怎么能说样话呢？若是先祖有灵……”

谢怀章身着狐裘站在雪上，抬起头遥望着广袤天空，最终轻声说：“若是先祖有灵让朕得偿所愿，岂不是更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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