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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们等在外间。刘义站在白啸身边，喊道：“你们排队一个个进来。谁先来？”

半晌，进来了一个小伙子，似乎是被人硬推进来的，踉跄了一下，到白啸的班台前才站稳。

他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白啸，双手叠着放腹前，低头致敬，不敢再看白啸一眼。

“你向白少自我介绍一下。”刘义吩咐。

“我叫亦农，只是实习生。师大中文系毕业。在公司只干过端茶倒水跑腿的杂活，没任何经验。”他先前听那些女秘书们八卦了很多白啸的坏话，生怕被选中，日后成为挨打的对象，所以十分紧张。

白啸打量他，此人清秀文气，稚嫩清纯，看着挺舒服的，便把此人的名字记了下来。

第二个进来的是位女秘书，浓妆艳抹，头发染烫过，刘海上别了一个花夹，风骚张扬。

她十分自信，说自己是明博士的专属秘书。

“明博士有几位秘书？”白啸问。

“就我一个。”她自豪地说道。

“愿不愿意跟我干？”白啸问。

“这样不好吧？他手头的活很多，别人不一定能接手，影响了他的工作，对公司是一大损失。”她说得义正言辞。

“你站立一旁，余下的一起进来吧。”白啸吩咐。

余下的13个秘书全部进来了。

“有愿意跟我干的吗？”白啸问。

亦农立即站出来，心想自己反正是边缘人物，在别的地方是杂役，在这里说不定能发挥一技之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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