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温可怜。这位臣子孤身一人住在瓦房中,家中连个侍婢都没有,伤重在榻,要喝水都只能自己起来烧。
人毕竟是为自己办事受的伤,总不好薄待。思及那几家的猖狂无状,魏蛟决定把人接进宫养伤。
廷尉少了主事之人,魏蛟思来想去,干脆派了长子魏珏去暂时接管。
魏珏身份不同,如无意外就是板上钉钉的储君,无论是谁也不会有那个胆子轻易动他。
如此一来,阿悦的“数”才学了个皮毛就不得不中止。她还没有合适的乐道先生,只能每日乖乖跟着魏昭看书练字。
相比于父亲,魏昭显得清闲许多,也就有大把时间来陪小表妹。
魏昭教习的是“书”。
他有着文人雅士通有的习惯,真正沉下心写字前必要沐浴、更衣、燃香。为此仆婢特意准备了雪白的长袍,大小各一套。
阿悦在兖州随他学过认字,那时还算得上随意,没想到正式学师时会这么繁琐。
她一道道跟着,沐浴后披上了雪白的外袍,脸蛋被热汤熏得粉扑扑,被领着跪坐在书案前,满眼好奇地朝魏昭看去。
他挽起宽大的衣袖端,坐姿与阿悦一样,但上半身挺得很直,手下按着一块方形墨条。
墨条并非纯黑,随着他的轻研慢推,砚台渐渐溶出细润的色泽,砚台亦飘出了极为浅淡的墨香。
阿悦从未接触过这些,不免觉得新鲜神奇。
“想试一试吗?”
“可以吗?”阿悦跃跃欲试,又有些担心,“我怕坏了阿兄的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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