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脸皮再厚，张小凡还搂着马大脚奋战时，被小昭堵在房间里，多少还是有些手忙脚乱，而马秀英则是镇定多了，自己是教主的丫鬟，伺候主人，本就是分内之事。而小昭原来是鹰王的侍女，被赐给了教主，虽然教主答应给她一个教主夫人的位置，但还管不到教主的做事。

马秀英神色如常，多少让张小凡感觉有些羞愧，不过还好，帷帐里看不太清楚，伺候着起来了，外面的小昭还端着早餐。见到两人一起出来，什么都不用说，就都明白了。

中国古代讲究的是三妻四妾，儿孙满堂，所以男人富贵之时，就会多娶几房妾室，为自己家族开枝散叶。

但是波斯明教明显不同，尤其是小昭的身份，还是波斯明教圣女。记得在《西游记》中，有一个国王正宫称为金圣宫，东宫称为玉圣宫，西宫称为银圣宫。而摩尼教的起源伊斯兰教的古兰经则是又规定，是娶四个老婆。很明显对女人的歧视也比较严重，看一看小昭一直以来对张无忌都服服帖帖，就知道了。

如果不论小昭的圣女身份，张小凡早就把她拿下了。

所以小昭看到张小凡和马秀英两人一起出来，马秀英也如同寻常事，毫不在意，只有张小凡感觉颇为苦恼。

好在两个女人都是察言观色的能手，马秀英先一步告退退了出去，小昭本来也打算离开，却被阻拦住。

张小凡长叹一声，徘徊半响，才慢声说道：“小昭，我们结婚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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