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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陈明杰与书生交谈之时，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院内出来。

她面露喜色，走路欢快，手里拿着一块写着“晋级”的牌子，看样子，这个少女通过了天元书院的初试。

此女正是昨日陈明杰救下的少女，天香阁的内门弟子孤菱。

她出来之后，一群同样服饰的女子便将她簇拥在当中，叽叽喳喳问个不停。

少女神采飞扬，脸上带着无与伦比的骄傲与自信。

只不过是通过初试罢了，也不用这么得意吧?

陈明杰问道：“敢问兄台，能通过的初试的有几人？”

书生脸色一黑，道：“不足十人。”

这么少，也难怪少女如此兴奋了。

随后陆陆续续有人出来，不同的是，一些人是自己走出来的，另一些人是被抬出来的。

幸福总是相似的，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。

那些被抬出来的人，或目光呆滞，或口吐白沫，或嘴角渗血，或胡言乱语，总之很悲惨。

在这些出来的人中，有一个人引起的陈明杰的注意。

他神色平静，就如他先前进去一样，没有任何不同。

只不过进去时是空手进去的，出来时手中多了一个牌子。

他年纪不大，看起来比陈明杰还小一些，穿着与之身材不怎么相符的道观服饰，很是特别。

这个少年名为季萌，太虚观掌门，凝元初境。

先前在进城的时候，陈明杰见过他一次。

当时就有些好奇，这个少年年纪轻轻，居然已是掌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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