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怎能离去。”

“为兄也没什么大病，过几日便好了，必担忧。”唐赋伸手，轻抚着妹妹的头发，目光渐渐转了柔和：“为兄久在安，江南的家业也能闲置，过几日你便代为兄到南边行罢。”

“大哥……”

“诗儿听话……词儿还小，你多教教他，将来也好撑起这个唐家。”

唐诗神情有片刻的柔，随即坚定起来：“回江南也急在时，大哥病好之前，绝离开。”

唐赋凝视着她，许久，叹了气：“罢了……难得你有这份心。为兄定会好养病，辜负你的番心意。”

唐诗了头：“对了，大哥可曾听说，女皇与皇夫要联袂前往骊山？”

“有所耳闻。”唐赋微微：“这对也算完满了，同心同德……当真令人欣羡。”

“大哥，你……后还少与皇夫接触为好。”唐诗犹豫片刻，道：“你本皇夫待选，份尴尬，更何况皇家之事，天威难测，小心为好。”

唐赋注视她片刻，头道：“自然明白。”

见他面带倦，唐诗便小心扶了他躺：“大哥好歇息，去看看词儿。”

“嗯，”唐赋闭上眼，喃喃道：“听说夜紫月楼会有演，你最洗看歌舞的么？去罢，莫要被耽搁了。”

唐诗看他片刻，了头：“小妹告退。”

待她离去后，唐赋睁开眼，目光落在冷了的药碗上，动动。

许久，只闻得声叹息：“你这又何苦呢……”

午后阳光正暖，上官鱼闲散的衣袍，靠在湖边的大石上，随意翻看着手的书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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