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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荷笑了，没有遮掩的笑。

这一笑，瞬间可以让天地失色，日月无光。

皇小仙也差点迷失在这个笑容里。

幸好西荷边笑着，边重新生出黑雾，让脸庞再次模糊。

“小仙你记住，这个世界上，人族不是最高级的生命，你们有着无法根除的劣根，懒惰，贪婪，自私，嫉妒，妄自尊大，当你觉得自己是人时，你这一生都只能作人，作一个很多智慧生命根本瞧不起的人。”

怎么了？

皇小仙不知道该如何说。

作人怎么了？

妖族千方百计修炼，也不过是为了化作人形，怎么到了西荷嘴里，人变的一文不值？

西荷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不过你不用沮丧，人族还是有很多大能撑门面的，比如说当初的东王，权倾一时，曾统治修真大界几个纪元，风光无限，你还是有希望的。”

皇小仙：“我……”

他没沮丧，说的好像他很后悔作个人一样。

他没有！

他很开心自己生而为人，他感谢父母给他一个作人的机会，把他带到这个世界来。

西荷努着嘴说道：“都是一些牢骚话，不是重点，重点是你敢不敢跟我打穿耳族和彩睛族？”

皇小仙当然敢。

问题是他的本事摆在那里，西荷说的这些人也没有作战能力。

“我可以跟着你，但是我有什么作用？面对强敌，我不堪一击，最多我们只能算夫人杀敌的见证者，如果夫人需要我们的见证，皇小仙愿意为夫人死而后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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