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啊，也不是程岁安无，更不是冷漠，她还是那个她，把一辈的勇气和在这七年之间全都释放来，一心扑在你上，用完了，现在就只剩理和怯懦了。”

“我……”文野的声音哽了一，他清了清嗓：“我知……我知过去我不是人，我是孬，我辜负了她，是我亲手把她一一从我边推开。但是……我……我现在真的太难受了。”文野的睛红了，猛了一大洋酒：“冰洋，你不知，我太难受太难受，我每天都待在那个家里，每一都是她的影，我给她打电话，给她歉，说尽了话，我给她说我现在后悔了，我知我错了，她不听，我去找她，她不想见我，甚至给我鞠了一躬，请求我别再靠近她，你都不知我看到这一幕我多……我多心疼，是真的疼你知吗，我他妈……我他妈真没办法了，一天不见她一面我就难受得要死，满脑都是她的样，给我得，给我得每天像个变态似的跟踪她，躲在后面就想看看她，看看她我就知足了，昨天晚上差被她发现，我不敢再在她家楼，回来得早，看到她留在家里的那些东西，我他妈想她想疯了，我想听听她的声音，哪怕是气儿声也行，就给她打了电话。”

文野的语速越来越快，整个人几近崩溃边缘，他底通红，像一受了伤的小兽，这段时间积压来的无奈与痛苦全都发来。

“我给她打电话我都不敢了，我怕她走，怕她生气，我不瞒你说，冰洋，我这辈没这么弱过，我没这么卑微过，小时候你知我妈是怎么对我的，老爷用鞭差死我，我他妈腰都不弯一，一滴泪没掉，还有我哥，给他包那次，我差他妈被淹死，谁见了我都跟见了耗似的，不骂两句都不解气，这些对我来说，全都不是事儿，还不都扛过来了。”文野话止不住：“你说就唯独……唯独这么一个小姑娘，这么个小姑娘怎么就让我过不去了，走不来了，都他妈快要死里边了……真的，不怕你笑话，现在她一句话就能把我哭……我都不明白了，为什么，为什么会这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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