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左拐右拐，到了另一检查的地方。

“专门提供VIP服务的，面向客，所以外面没什么人知。”

程岁安实在太难受了，骨疼得她每一步都像走在云彩上，没什么重量。

“谢谢你啊蔺总。”

“可别别别，”蔺川实在受不了她这左一句右一句的谢：“你要是真的觉得谢我，就不要叫我蔺总了，直接叫我蔺川吧。”

程岁安抬起。

蔺川举起手投降状：“你放心，我没有别的意思啊，之前你的那通电话已经让我明白了，现在我就当你是朋友，朋友之间叫名字，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。”

朋友。

这个词对于程岁安来说新鲜的。

她从来也没个朋友，边除了文野，连能说个话的人都没有。

程岁安去检查，蔺川就在外面等，等片的时候两人沉默无话，蔺川低看着程岁安。

也许是生着病的缘故，她整个人看上去比平时慢了半拍，神也有呆，看着你的时候有懵懂的澄澈，和平时那个冷练的样相去甚远。

果然是VIP服务，等了不一会儿就拿到片。

回到门诊拿给大夫看了一，大夫眉直皱。

“我是有什么问题么？”

大夫说：“才两天，不至于烧成这样啊，免疫力太差了。”

大夫一边说一边摇，上镜用电脑给她开了药：“一会儿把这几针扎完，明天后天连续三天，再检查一次，看看况我给你开药。”

“明天后天也要来？”程岁安说：“我能不能只扎这一天，然后开始吃药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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