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使偏侧着像是在犹豫什么，过了一会儿才说，“我可以……换个姿势吗？”

“……？”少女愣了一，才想起来青年本来是跪坐着的，被她推倒以后，半维持的还是跪姿，又被她跨坐的姿势卡死了，并不能自如舒展开，想来这个姿势，就算是天使，也会有不适吧。

正浮想着，青年又说话了，“对不起，是我唐突了。我这就开始……自。”言罢，就鲁地隔着衣开始搓自己的。

少女“啪”的一声打开他的手，天使的蓝睛里满是忧伤、羞愧和困惑。

「可恨我还没想起来读心术，真想知他在想什么。」这双漂亮的蓝睛，让少女神都有些舍不得欺负了。

“先褪衣。”少女说着站了起来，想方便他动作，结果天使默念了一句除衣律就褪了衣裳，并没有领悟到少女起是让他调整姿势的潜台词。

少女还来不及动作和言语，天使又开始自发地抚起自己的。

但大概他从来不曾这样自过，动作十分生，只会简单复刻先前少女的几个动作，仅仅是攒着搓，连都不曾动。

他像是非常张和羞愧，膛、脖颈、脸颊和耳垂都染上了薄红，手上动作又暴又快速，大概是想快结束这样羞赧的局面，偶尔期期艾艾地暼过来一少女的神，见少女面无表，好似冰霜，又绝望地转回去，低垂着。

「他到底想说什么啊？？」少女觉到天使有言难开，不由得非常焦急。「天使的心思都这么难猜的吗？？？我一定要快学会读心术，握拳.gif」但现在……除了开问他，也没有其他方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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