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的身影再次出现的时候，已经是在学院校区东面的一处小湖边。

见到周围没人了，牧凌仙这才松了一口气，要是真的让虞素灵在众人面前哭出来的话，那相信用不了几天的功夫，他欺负女孩把人弄哭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学院了。

那他以后在学院里可就抬不起头来了。

当他回过神去看身边的虞素灵，却见后者正咬着嘴唇，恶狠狠的盯着他，然后猛然甩开他的手，却因为牧凌仙握的比较紧，一下没能甩开。

牧凌仙者才注意到自己一直握着虞素灵的小手，连忙松开。

“不好意思啦。”

“你……”虞素灵瞪着他，咬着嘴唇，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
牧凌仙带着歉意一合手：“抱歉啦小家伙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“你说谁是小家伙。”虞素灵气道：“明明你和我同岁。”

牧凌仙苦笑的举起手道：“好好好，是我说错了，你不是小家伙，我才是小家伙。”

“能别生气了嘛，我又不是故意突破皇境的。”

他无奈道：“其实早在你和我见面的时候，我就快突破了，只是这些天一直压抑着境界，我要是知道你想和我决斗，就不突破了。”

这么一说，虞素灵的眼圈愈发红了起来。

“原来……”

牧凌仙一看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，连忙道：“我真的没想着针对你，或者瞒着谁。”

“如果你问我的话，我就会告诉你的。”牧凌仙放下手，微微一叹：“可是，你也不来问我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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